“说他是遭到了很多人轻薄侮辱而死的,死的时候眼睛都还没合上,还流了血泪,甚至好像连膝盖都骨折了。”
“你看这多清晰的结论。”
乔红缨说到这,面色惨白,又无奈。
“可是……”
“后来金市那边的警察和法医过来,给他定的结论是意外溺水身亡。”
“而且,最离奇的是,当初给他做鉴定的法医,被以‘侮辱尸体罪’关了天,出来以后,也改口了……”
“说乔绫确实是意外死亡。是他学术不Jing,鉴定错了。”
浑水
意外死亡溺水,和遭受虐待惨死,尸体呈现出来的状态怎么可能会一样?
谁都知道这里有有蹊跷。
乔红缨喝了口酒,又叫人重新给他们俩上了一瓶新的桂花米酒,叹到,“不好意思啊,我这一说起以前的事,我就难过,一难过就想喝两口,这瓶新的算我请你们喝。”
李砚凉问:“当时,谁发现的尸体?”
“多了去了,那天早上,打渔的基本上都看见了,不然大家怎么笃定这里头肯定有事呢。”
乔红缨愤愤地捏着杯子,愤怒却又不敢大声地把话骂出来,生怕有心人听进去,她小声咒着。
“要我看,这事肯定是月岛上那群人干的。这事显而易见,跑不了。”
“码头的人跟我说,那天晚上,那帮小子砸了我的店以后,就乘船回月岛上了。我们跟警察反应过这个问题,但是那些警察当时完全没当回事,没想到他们就这样逍遥法外了。”
陈慕青:“你还记得当时月岛上住的是谁吗?”
“这……”
乔红缨皱着眉,连喝了好几口,这才想起来一点细节。
“以前,我记得是很面善很善良的一家三口,他们是来这边养老的,好像……男主人是个画家,还喜欢收藏很多我们这的东西,跟我们这关系很好,是个中年人,我们一般喊他‘午哥’。”
“五?”
“不,端午的午。”
“为什么叫午哥?”
“这就不知道了,大家都这么叫,好像名字的最后一个字是午字。”
“原来如此……你继续说吧老板。”
“午哥他们啊,和我们关系很好的。而且还经常是一家三口带着管家、佣人,一起来我们村里玩,通常做的事,除了吃喝玩乐,就是采风。”
“我们经常看看到午哥在海滩那一圈走,也只在海滩那一圈走,他没事就打开他自己带来的马扎凳和画箱坐着画海,一画就是一整天。画的也多是各种天气下的海滩。”
“他们人很好,又很本分,我们都跟他们很玩得来,还经常送他们一些海鲜和特产。我们跟他聊,才知道他们是打算在这定居一辈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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