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没忍住:妈的升得还挺快!
蒋不为:
他疑心自己刚才是不是幻听了,怎么又有种大风说话的感觉。
不过想来也是,冯小姐要是本人离大风那种大大咧咧的疯癫性格差太远,细节处遮掩起来也难免有纰漏。
那上头只有名字、异能标注和危险等级,我也是从你刚才爬墙时放出藤蔓才敢肯定,你就是蒋不为。冯小姐掩饰般清清嗓子,继续刚才的话题。
这个实验室是什么时候建的?蒋不为心里有很有疑惑要解答。
这里原本只有面积不大的一层地下室,老师退休后就在这里养老,顺带着做一些合法小实验。末世之初才变了味儿。冯小姐笑了笑,不然和平社会谁敢私下搞这些啊。
蒋不为问道:你们老师?
冯小姐摇头,老师并不知道这些被他好心收留的学生用他留下来的实验数据都干了什么,末世没几天他就抑郁症发作自杀了,这些罪孽和他无关。
后头不用蒋不为提,她就接着说:当初我们三个刚好在老师家里聚餐,末世来临了我们三人都因为各种原因无法归家,幸好老师收留了我们。
老师去世后,我们三个同门师徒肯定是相依为命,但大师兄在丧尸脑袋里发现了晶核的那一刻开始,一切就变了。
先是李越开始变得疯疯癫癫,时常恍惚大哭大笑,师兄无法,冒险回学校找脑电波仪器,我则打开了地下室,在里面发现了老师留下来的数据。说到这里冯小姐苦笑了一声,道:
后来想想才明白过来那只是他觉醒幻觉异能的征兆,亦或是幻觉系异能前期难以控制的后遗症。
后来李越的幻觉越来越严重,有时候半夜醒来甚至能看到他在用力抠自己的脑子,整个上半身都是抠出的血,捆住人也没用,他会更疯,清醒时李越一直在哭着求我们把他的晶核抠掉。
当时我们两个半吊子当时实在无法了,只好将人捆上了手术台,那时候我已经觉醒了异能,将学校实验室的东西都搬回来,要把晶核弄出来把握很大。
但当时谁都无法保证晶核没了人还能否活,要是替换成丧尸晶核,又是否能活下来,或是干脆病变为丧尸。
我胆子小,性格懦弱不敢担事儿,所以迟迟不敢动手,师兄强忍着下手,颅骨尚未开,李越就忍不住挣开了束缚带,在还未打麻药的情况下,自己生生将晶核抠了出来
说到这里,冯小姐话音禁不住颤了起来,显然她直到现在仍为当时那副人间炼狱的惨状所心颤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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